暮颢皊

杂食没饭永冻机

【茄冰蕉】东京不太热

※“以歌之名,述我恋心”系列第一弹
※与歌曲《东京不太热》完全无关
※渣文笔,求各位从轻吐槽【土下座
   
   
   
见鬼的东京不太热,东京的夏天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热。
从凌晨四点半开始,公寓楼下的鸣蝉就吱吱燥燥地叫,隔着玻璃窗都能听到。那些蝉大概是借了它们自己的声音吸收了凌晨为数不多的清凉,得了甜头以后,叫得愈发响亮。“吱——吱——”一波接一波,像浪卷舔舐海岸,少有停歇的时候。
A.M.4:00,房间里开的定时空调早已关闭,床上人将身上胡乱裹着的被子下意识踢到一边去。一翻身,身下纠结成一团乱麻的床单毕露无遗:褶皱与压痕是在一场粗暴直接的寻乐Party中拼命印下来的;大概是由于这场欢乐的疯狂性,可怜的床单先生除多了一身皱皱巴巴外,还多了嗯……人为添加上的颜色,深一点的地方是汗渍弄的,再浅一点的则是被sex时不可少的某种白色调味剂涂的。啧,真恶趣味,若床单会说话一定少不了这么抱怨。可惜它不会说话。房间里外都回响着吵躁的蝉声。

Len还是受不了房间里的闷热,不得不挣扎着从床上醒来。他伸出手够向床头书架放的空调遥控器,按下遥控器的开关键,如释重负地一头倒回了床上。此刻他心情愉悦轻松与偷尝了牛奶的猫不遑多让。可不是嘛,谁都喜欢清凉的空调房。
他昏昏沉沉地把自己埋在床中,思绪不自觉发散开来。黑夜中能藏很多东西,比如人坦诚相待时的廉耻心,比如耽迷于欲海时的兽性,因而就某方面来说,人还是没有脱离动物这一层面。喘息,扭动,纠缠,渴求……全部自一片名为“贪欲”扭曲丛林里疯狂生长,伸展出枝条,其势头之激烈一如恶荆不顾一切刺入棘丛。被赋予爱意的唾液交换之举在饥饿的人面前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此刻它单纯变成了解饥的食粮,当然,新鲜的唾手可得的肉体是开胃菜之后的盛宴。Len想起刚不久的荒唐,不自在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牙齿,虎牙牙尖给了他一种温暖的安心感——这让他想起了长久以来陪伴其身边的那个人,总呲着一口白牙冲他热切地笑。
“陪伴”或多或少包含着几分“珍惜、守护”的味道,而那个总是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昨天却与别人一起分享了本该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欢乐时光。

“荒诞,荒诞极了。”与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分享脚趾蜷曲、袒露自我、只有在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欢乐。

他一直瞪着窗帘的缝隙发呆,直到曦光从沉厚的窗帘猫着身子偷渡进来。
他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人一旦放空了身心,就会开始攀逐着记忆的藤蔓,思索起旧事来,Len心头一颤——如无数被紧密压实的弹簧齐齐释放出蓄积已久的压力,记忆的钥匙转开脑内生锈的锁,锁开时噗簌落下的褐红铁锈,其之晦涩仿佛承载了无数刻骨伤痛。
   
   
一切转折的开端发生在一个平常到连普通人都不会去刻意端视的周末。

“Kaito——”少年一边大声喊着自家恋人的名字,一边挥着手向他跑去,脑后扎的短马尾亦如其人般蹦蹦跳跳。倚着栏杆的青年听到自己的名字,放下手机抬头看去,一时嘴角向上扬起。苦涩的浓香自街角的咖啡馆里传出,几乎是闻到这种味道的一瞬间,Len就皱起了眉头,放慢了冲刺速度。BINGO~恰好撞入Kaito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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